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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議題]台灣意識.階級意識.民主運動.勞工運動…夾縫中的工會運動路線/左蚤勞工議題

台灣意識.階級意識.民主運動.勞工運動…夾縫中的工會運動路線/左蚤

        台聯黨與民進黨在228發起百萬人牽手護台灣,初步撩動起台灣人的民族主義,接著爆出了中共的4百多顆飛彈對準台灣的情資,民族主義開始激發成愛國主義,在阿扁總統肚皮上的兩槍再被操弄成國民黨聯手中共刺殺台灣總統的悲情陰謀,於是愛國主義 high 到最高點…,國親排出陳由豪所引發的統治者清廉問題不敵民進黨操弄的民族、愛國主義,選後去剖析這些大選策略的運用,都無法去說明最後一夜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在街坊市井翻攪的情境;只要台海還存在著戰爭的危險,非理性的民族主義與本土意識就會在右翼政黨的呼籲下,悄無聲息的露出頭角…。         台灣多年來充當美國太平洋的反共防堵之一環,美國最亟思的是台灣處在與中國的分離狀態,目前台灣蓬勃的極端民族主義及反中國情結正符合美國戰略上需求的利益,由小龍鉗制隱隱竄起的中國巨龍;在列強的世界戰略下,當台灣的工人幹部在資產階級操弄的選舉熱潮裡吶喊著「肚子扁扁也要選阿扁」的口號,只印證了台灣工人的悲情宿命-“永遠看不見幕後操縱的手”,右翼的資產階級政黨是如此成功地將極端的愛國主義與民族主義灌輸給了被統治、被剝削的勞工受薪階級的理性讓位於感性,地緣、血統、省籍讓他們捨棄了階級立場,成為其階級敵人的工具。民族主義是生活在同一區域的人生存遭受外來威脅時,拿出來做團結的利器,但對內採以民族主義做訴求時,又會產生怎樣的弔詭呢?因此當前的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是統治者將之刻意激發成極端型態,讓民眾以鄰為壑,讓進步的社會組織分裂成次級團體,消弭對立力量,以方便其政治統治。         目前的極端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是工人運動中最大的障礙,它讓執政者以之來迴避所有的議題,社會主義者在一、二次世界大戰都曾呼籲「工人無祖國」,主要意涵乃在於呼籲無產階級的工人不要參與資產階級所發起的戰爭而互相殘殺,但這也導致社會主義者以後被標示為無國家主義、反愛國主義及國際主義者;但社會主義中的國際主義成份,光在“國際主義”的字面上就表示了國際主義必須以國家的存在為前提,沒有國家哪有所謂“國際”的存在?馬克思在1875年的“哥達綱領批判”中說:「為了能夠進行鬥爭,工人階級必須在國內組成為一個階級,而且它的直接鬥爭舞台就是本國,這是不言而可喻的,…」,只是馬克思所說的國家、與民族等詞,和資產階級所理解的完全不同;馬克思承認工人階級的民族特性,主張工人階級應先成為本民族領導階級,再在平等的基礎上形成國際合作。如此看來,工人階級的運動是否就應撇清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只以階級意識來做鬥爭利器?試以英國馬克思主義學者艾立克.霍布斯邦的話來釐清一些問題:         左翼特別是馬克思主義的左翼之所以不願勉強接受這個國家的愛國主義問題有多種理由,其中有一種是緣於傾向排斥民族愛國主義的國際主義這個特別的歷史性概念…因而,有種感覺認為,愛國主義在各方面都與階級意識有所衝突,還認為,統治與主導階級為他們的目的而動用愛國主義可獲取極大的利益…(Eric Hobsbawm) 愛國主義的危險從過去到現在都是明顯的,其所以危險,是因它過去與現在都極容易導向統治階級的極端愛國主義、仇外的民族主義,當然也極易轉為我們今天所見的種族主義。在愛國主義與工人階級的其他情操與想望分離之際,甚至被用來對付工人階級之際,即民族主義可被拿來對抗社會解放時,愛國主義的危險就特別巨大。…一旦愛國主義與階級意識分離,而這很容易發生的,其危險就特別明顯。反之,當這兩者攜手並進,不僅會大大加強工人階級的力量,也會大大加強工人階級在改造社會的廣泛聯盟中帶頭領導的能力,甚至使工人有可能從階級敵人手中奪得領導權。…把愛國主義完全讓給右派,是危險的。(Eric Hobsb awm)         這段談話的重點在於霍布斯邦認為「把愛國主義、民族主義解釋權完全讓給右派是危險的」,因為這兩種主義是源起於人類的天性,在危機中可以調動出不可思議的巨大力量,此類事件在右派對左翼的鬥爭歷史中,幾乎是唾手可得,只要在人民不清真相之下,將對方冠以叛國、與外力勾結的罪名,任何暴力殘害與非理性的迫害都可在人民的默許下進行,如清黨、將工運人士列為工運流氓列管、異己的鎮壓…等。因此工人運動在民族主義與愛國主義方面要有自己的論述與立場,社會主義的國際主義其考量乃在資本的國際化,政府與國際資本的牽連甚深,無產階級工人要保護自己的權益,光是聯合國內的力量仍是不足以抗衡,必須以相對應的位階來進行鬥爭,當前被喻成世界潮流的民營化政策就是國際資本與政府的聯手,以之來打開各國防護堡壘,加強對依附國的商業、經濟剝削,本會過去在民營化運動中一直強調的「反對賤賣全民資產」、「反對財團化」即源於此,反對國際資本對台灣經濟的上下其手。         自1973年開始施行的「多邊纖維協定」,於今年底即將失效,配額制的取消帶來向下競爭;今年6月22日斯里蘭卡600名BATA鞋廠工人展開罷工,歷經了42天的占廠、警方的流血驅趕、拉起廠外罷線以及全國性聲援組織「國家資產及人權保護聯合」的形成,都預示了工人與國際資本的鬥爭形式不再是「南北對抗」(南方農業國對北方工業國的鬥爭)的形式,問題是人權與賤役、本土工人與國際資本的戰爭。民營化政策是相同形式的戰爭,反對運動工人所面對的是國內買辦資產階級及隱藏其後的國際資本,它所針對的正是對國內經濟具防護性質的國公營事業,工人所面對的不僅是失業的問題,更多的是台灣經濟自主性的喪失,國際資本主義更澈底的剝削;在反民營化運動中,過去本會著重在理論的論述與對國內民眾的聯合,也獲得某些進展,面對資本的日趨國際化,本會在鬥爭戰線上將由國內擢升至國際,不只是國內工人與民眾的結合,更需國際工人力量的結合,本會莊理事長表示:近期中將進行籌畫催生ICEM亞太地區年會在台召開,讓國際工人對台灣目前的狀況有所瞭解,一方面吸收其它國家民營化過成中的鬥爭經驗,一方面能聯合國際工人的力量來抗衡國際資本的吞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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